原名姚冠三。河南郊县人。1929年入河南大学预科。1930年因参加学生运动而被校方开除，后到北平。1935年开始在北平《晨报》、天津《大公报》发表短篇小说。1937年与人创办《风雨》周刊。1938年在《文艺阵地》发表著名短篇小说〈差半车麦秸〉。1939年在胡绳主编的《读书月报》上，连载长篇小说〈春暖花开的时候〉，为最早反映抗战生活的长篇作品。1945年任东北大学中文系副教授。同年创作了具自身经历和代表性的长篇小说《长夜》。
解放后曾任上海大夏大学教授。1953年从事专业创作。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，同时开始创作长篇历史小说《李自成》。1963年出版第一卷；1976、1981年出版了第二、三卷；1999年去世前完成了第四、五卷。第二卷获1982年首届茅盾文学奖；1999年，《李自成》列入向建国五十周年献礼的十部优秀长篇小说之一，并选入「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」。并译有英、俄、法、日等多种外文版本。历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战协会理事、创作研究部副部长、湖北省文联主席、中国作家协会名誉副主席、中国新文学学会会长、第五至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等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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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李自成》（第三卷上冊），北京：中國青年出版社，1981年，第1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