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苏东台人。曾用笔名葆荃、北泉、苏牧等。1932年毕业于上海大夏大学，后任《时事新报》编辑。1935年任天津《大公报》驻莫斯科记者。抗战爆发后回国，曾主编《新华日报》、《群众》等刊物，同时写下中国第一本比较全面介绍苏联文学的专著──《苏联文学讲话》。抗战胜利后，先后任生活书店和时代出版社编辑，并主编《苏联文艺》杂志。解放后，曾任中国驻苏联大使馆临时代办、中苏友好协会总会副秘书长、中国科学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等。
1933年开始从事外国文学的翻译和研究。著名译作有《普希金诗选》（后辑入《普希金文集》）、《马雅可夫斯基诗选》和高尔基《我怎样学习和写作》等。1987年获普希金文学奖，为第一位获此殊荣的中国作家。同年分别获得法国巴黎第八大学和苏联莫斯科大学荣誉博士学位。主力研究中外文学关系史和文学翻译史。七十年代开始研究鲁迅、郭若等作家与外国文学的关系。出版有《「阿Q正传」在国外》、《鲁迅在世界文学上的地位》等。1975年起，兼任北京鲁迅博物馆鲁迅研究室顾问，并协助人民文学出版社鲁迅著作编辑室注释《鲁迅全集》。1986年，把合共二万余册的藏书，包括全国仅有的九十卷本《托尔斯泰全集》，全部捐献给国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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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普希金詩集》，北京：北京出版社，1987年，第1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