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昭琛。山西平遥人。1934年入清华大学中文系。1936年应《中国的一日》征稿，发表了第一篇散文作品〈慰劳大会〉。大学期间曾主编《清华周刊》第45卷，此外写有一些文艺论文和政论文章。毕业后考入清华研究院中国文学部，师从朱自清，继续研究汉魏六朝文学。研究院毕业后留校任教，讲授中国古典文学。1944年，加入中国民主同盟。
解放后，在清华大学改教中国现代文学史。1952年调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，讲授中国现代文学史和鲁迅作品研究等课程。1980年起担任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学会会长、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》主编、民盟中央文化委员会副主任和全国政协委员等。主要著作有《中古文学思想》、《中古文人生活》、《关于中国古典文学问题》、《陶渊明集编注》、《中国新文学史稿》、《鲁迅与中国文学》和《鲁迅作品论集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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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魯迅作品論集》，北京：人民文學出版社，1984年，第1版。